手伤在不断溃烂,必须要消炎和止溃才行。糖水能消炎吗?能止溃吗?用在殿下的手上,这糖水便与普通的水并无二致,毫无药效可言!”
“周大人所言极是!”离尺朝着太子郑重揖手一拜:“殿下,离盏虽不知悔改,但草民却无包庇之心,还请殿下明鉴!”
离盏双手被缚,揖不了礼,但也朝着太子的方向低头,以示尊重:“殿下,民女从未承认过自己配制的药水就是糖水,周太医和离尺如此草率论断,有失公允!”
“哦?”顾越泽提眼看她。
周太医忙解释道:“殿下,微臣有此决断,并非草率为之。殿下可能不知,消炎止溃和活血化瘀的恰好是两种相反的药性。倘若离盏的药有消炎止溃的作用,那和一些生火化瘀的草药相煎,便会中和他们的药性。我和老堂主已经用了许多活血化瘀的药材熬制了汤水,和她所配制的糖水合在一处,并未中和药性。可见那的的确确就只是一碗糖水,对殿下手伤毫无用处!”
周太医说得极有道理,顾越泽听了很是信服。
他横眉道:“离盏,你还有什么好辩驳的吗?”
“周太医所言确实有道理,但我几时承认了这瓶水是糖水了?”
“强词夺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