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肯闭眼。
离尺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楞在原地,神情呆滞,像风化了的雕像一般。
而老太太吓晕了过去,就一直没醒过来,托着老太太的离晨面色发白,浑身还在不停的打颤。
孙福走到太子面前,正声道:“殿下,离筱筱已经就地正法,那这连坐之罪……”
事情水落石出的一瞬间,得知是闺阁女子之间的妒忌惹得祸,顾越泽就觉得有些浪费时间,现下书房里见了血,已然十分晦气。要是把其他人也拉出去打一顿,再听他们声嘶力竭的大叫一通,这手伤还养不养了?
顾越泽心想划不着,口吻便带着嫌弃:“离家教子无方,罚是要罚,只是离二小姐被冤枉了一场,连坐之坐若是罚得太重,于离二小姐更是不公。”
离盏听着这话,略有惊讶的抬起头来。
离尺给诸人看了父女关系断绝书,按道理,若真要连坐,她不是离家的人,连坐也连不到她的头上。
顾越泽话里丝毫不提父女断绝书的事情,俨然是不承认这件事。
这明摆着想给她留条后路,能让她继续留在离家过活。
他,这是在同情她,还是觉得对不住她,又或是说在向她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