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顾扶威大清早便吃这么多甜食,也不嫌牙碜么?
等着婢女们鱼贯而出后,离盏才轻轻的敲了门。
“叩叩叩。”雀枝听见声音,踱了步子蹙眉望来,兀自惊了一跳。
“离盏?!”
惊过之后,赶紧改了称呼,恭恭敬敬的唤道:“离小姐,你怎么来了?这王爷的卧房,旁人不能随便……”
“盏儿。”
雀枝话还未说得完,里头传来男人沉稳的嗓音,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声音里似乎带着种不易察觉的愉悦。
离盏顿了片刻,直到里头的人又催她。
“盏儿,进来!”
“噢,好。”离盏错着步子往里走,雀枝心里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只好退着步子给她让开条道来。
离盏走到里头,见顾扶威坐在镜前,手里翻着本小册子,有人在他身后替他梳发。
他素来不像中原少年那般绾发髻。
额前长长的碎发会编成细细的几缕小辫子,一起扎进后脑勺的又高又长马尾里,整个人显得别样的精神和利索。
这样的发式看着简单,其实并不好弄。
但他厌恶女色的名声还真是所来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