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弄死她的女人,却那他丝毫没办法,那又有多少意义呢?他又不缺女人。”
听罢,白严忠的脸也阴沉下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毕竟白采宣在黄家戏院差点被顾扶威要了命,还不是因为他和离盏偷吃的缘故。
只是这一眼,刚好就瞥见他手上刚刚合起来的大婚册子,脸色这才好些,只是略有些凝重。
“今日殿下没去早朝,怕是还等着大理寺的消息吧?但是钟佩昨儿夜里很忙,大概是没来得及知会殿下。可微臣方才刚从早朝上下来,听到一桩大事。”
二人在里面不知说了什么,刚刚开始还好好的,不久后,忽而听见击案之声,紧随着就是太子的一声大喝:“狡诈!这厮西域老贼,果然狡猾!拿个流民来顶罪?皇上也信?柳家也信?”
白严忠摸着拇指上翠绿的玉扳指,脸色十分郁愤,没有说得出话来。
“区区一个流民,敢在祁王的生辰宴上对柳家小姐下手,他活腻了!”
白严忠苦笑:“他就是活腻了。他说他以前是京西路上的商贾,做的是茶叶和瓷器的买卖,身家富庶。在京城巩庙见过柳衍一面,自此难忘。后来就同柳衍暗地里来往过几次,他倾心不已,结果同柳衍提出成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