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柳衍便态度大转,不再见他。他死缠了半月,后来是因为生意无端出了岔子,几批货物连连被劫,一贫如洗,做了个流民。他无脸见她,这才断了来往,可后来有人告诉他,这批货,是柳衍安排人劫的。他由爱生恨,恨之入骨,起了杀心。所以,他就是成心要和柳衍来个鱼死网破,和她做一对地下鸳鸯,根本不怕死是不死。”
白严忠说完,孙福正端来茶水,先后递给了太子和他。
白严忠接了过来,润了口嗓子,又道:“无论这是不是个幌子,但道理是说得过去的。喜欢柳衍的人何其多,莫说什么暗地里往来了,就是明着踩过柳家门槛的人,都不计其数。要叫柳思怀一个一个清认,他都未必认得。”
太子满脸质疑,“皇上亲自督案,不该问不出端倪来!”
“对答如流!昨儿下午祁王府才将他捉住,押他到大理寺,大理寺审了,片可不敢耽误送进了宫里。家父连夜被叫了起来,也入了宫。问什么,答什么,俱无错处,除了那盗尸的同伙死活不招以外。且家父问过钟佩,此人的底细到底查没查详实,钟佩说,样样俱详,而且祁王府那边他一直派人盯梢着。这个流民确实是正午才被擒到府内,逗留了大概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就直接押去了大理寺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