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临时找人替死,也应该不会这么匆忙。”
“再说了,大理寺的酷刑样样都给他轮了一遍,该逼得都逼了,”
太子额头隆起一座小山丘,眼前蓦然浮现起戏院那一幕,顾扶威当着白采宣的面在他脸上抽打的那几下,就像铁汁子一样黏着人烫。
还以为这次能好好收拾他,毕竟大理寺是他的人,离盏也是他的人。
估摸着能这一把这输出去的脸面给讨还回来,没成想,一夜之间他就打了个翻身仗,鱼儿一样的滑溜了。
这时候竟有一种再次被他掌掴的错觉,响亮而又干脆!
“他祁王真是有本事!”
“殿下也莫要太过灰心。”
“指婚指出了人命来,太触霉头,往后父皇怕是不好再帮祁王府点选人家了。”
“既然婚配不成,那祁王想必就没这么容易回西域了。殿下往后可以不时在皇上身边多提醒几句,他回西域之前,总归是要交还出些东西,付出点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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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青草葳蕤,梨花灿灿。庭院里,卉儿拿着针线筐子在帮她做春季的新帕,耳边有人练剑的声音,簌簌的劲风在周围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