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盏这也才好意思正儿八经的与他四目相对,却见他眼窝下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本着对“毛”的仇恨,于是打趣道。“咦,你昨晚没睡好啊?”
顾扶威晲她一眼,愈发不耐,“本王不像某些人,没心没肺。上来!”他把手又递近了一截,离盏轻轻搭上去,就被他一把提了起来。
二人如穿云箭一般嗖嗖奔出了城门,一路向西,谁也没提用红镯子的事,就跟不知道怎么省力似的,真是难为了那匹马。
但这匹确实是匹千里良驹,一直狂奔三百里都没怎么怎么缓下蹄来,半夜里,二人就追上了军队,将军愕然看着顾扶威从身后的那片草坡上追了下来,怀里还贴着个清秀的少年。
正欲问是那少年是谁,顾扶威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因为少年已经睡着了。
她缩在顾扶威暖暖的怀里又做了梦,梦里还是时不时呓语,“咒……咒……我解就是……我解……”
顾扶威一把逮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目光却一直落在她鲜嫩欲滴的唇上。
他蓦地想起昨日,全身又燥热起来,像在烧一样。
呵,可这一次他不会再上当了。
清晨,当第一束光华射上云霄,温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