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盏若非看见这席子还有规律的起伏,还以为是耗子来钻肉吃了。
她想摸他的脉搏,西琳眼疾手快,立马就拦住了她,“你小心,这些人的性命万千条都没有你一条珍贵。”
顾扶威好歹还能讲理,西琳是得了命令就不饶人的,想来摸脉不行了。
离盏试探着伸手牵住了男人的衣衫,“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看看病人身体特征,保证不碰他的身体,就把这层衣裳掀开,看上一眼。”
西琳迟疑了一下,“那我来帮姑娘。”
“也行。”
男人穿着厚厚的袄子,那袄子很久没有洗过了,散发着一阵恶臭。
西琳有些嫌弃,亦有些害怕,用指尖最上端捏着盘口解开,里面还有中衣,中衣里面还有亵裤。
呃……亵裤就算了。
那病人任凭西琳一层一层剥开他的衣物,他却半点反应也无,他放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连眼珠子都无法转动,只知道喘息喘息,本能的喘息。
待西琳小心翼翼的解开病人最后一层衣衫,露出病人的上半身来。
但是就这样看,没什么外部病症,既然没有生疮,亦没有青紫肿胀。
离盏捡了一根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