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以戳代摸,但看着这人的眼睛,还是俯身低头道:“这位兄台,我非是存心有冒犯你的意思,我是个大夫,中原来的大夫,我是来救人的,你病得太重,我或许治不好了,但我必须知道病症,望你不要见怪。我只是轻轻的戳戳,不会太疼。”
离盏随即下手,先用树枝戳他的胃,又戳他小腹,最后戳他的肺。
戳他的肺时,显得有些不对劲儿,硬邦邦的,不是劲儿不大戳得下去。
可隔着树枝感觉,跟纯手感大有不同,离盏对西琳道:“我就摸一下,就一下。”
西琳摇头,莫说这是个病人了,就算他是个健康的男人,纵容离盏摸男人的胸,这怎么跟殿下交差?
“你戳就好,摸,没门。”
她严词厉色,态度坚决。离盏知道在西琳这里这里,定下来就改不了,只好作罢。
她又验查起这人其他的部位。
耳朵,鼻子,用树枝敲开他的牙齿,看里面的舌苔,声带,或是用树枝掀开他的耳背,看耳后,任何细节,绝不放过。就连鞋也给人家脱了,看了人家的脚底板。
很显然,这人没了知觉,离盏用树枝瘙痒他的脚窝他脸上也半点表情也无。
“什么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