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者根源还能医治,那他所不定还能重新苏醒过来。
“天女,你实话实说也无妨,我和夫人已经请过数百个大夫了,打击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上官老爷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老眼汪汪的,全是藏不住的期望。
“也不能说是完全没办法。”离盏说了句另自己都心虚的话,“我得先知道,令公子是如何得的病,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
这话一问完,上官夫妇二人的一脸凝重,似乎对此事回莫若深。
你看我,我看你,到底是上官老爷给上官夫人作了眼色,默许她说了出来。
上官夫人叹了口气,“说来真是冤孽啊……我儿怎就碰上那些个妖邪事情!唉……说出来天女你可能都不相信,我儿看了幅画,就成这样了!”
巧儿暗地里扯了扯离盏的袖子,脸上有点小得意。
看来事情跟巧儿说的,或许八九不离。
“画?”
“是的,就是因为一幅画。说来也怨我,我肚子不争气,生了瑾瑜以后,再无所出,所以对瑾瑜从小就十分宽纵。再加上平日里忙生意,生活上关心得少了,钱方面从就不短着他的。那日,我儿和几个朋友去黑市里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