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卖字画的铺子,老板一眼认出他是上官瑾瑜,温宿城里花钱最大手大脚的那一个,忙不迭拿出铺子里最贵的一副画像,号称是京城中名门贵作,画笔生风,栩栩如生,要价就是八百两银子,我儿好奇,便起了性子要看……”
说到这里,夫人面色有些惊恐。
“然后呢?”
“那画上是个女子,十分动人,其余旁人皆拍手称赞,觉得那美人之美,好似山中仙狐。
我儿亦被迷住,当即双眼如木,转动不开。他朋友说,当时瑾瑜一见着美人就笑开了,慢慢伸手指着那美人,刚开始是指着,后来那动作似乎是想伸手把画里的人给够出来,嘴里喊着“魅……魅……”
“他朋友还在旁边取笑他,说他看了这幅画,连妻都不想娶,把这幅画八抬大轿请进门算了,结果着话还没说完,我儿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哆嗦了两下再无反应。”
……
“那幅画,看过的其他人,都没什么不适反应么?”
上官夫妇齐齐点头。
奇怪了,如果旁人都无反应,那即便有毒,也不绝不是靠气味或者鳞粉扩散。
离盏蹙眉细思,回想着夫人所说的任何一个细微末节,上官瑾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