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谁在中间做了叛党,又或是刻意制造动乱,浑水摸鱼,那必然是死罪,而且极有可能满门皆斩,好给天下一个交代。
如果最后把这口锅盖在了林家头上,那离盏背上,又多了一道背负不起的罪名。
离盏不想让阿木看见信中的内容,用的狂草龙飞凤舞的,簌簌的写完。
提起信纸走到火炉边上铐干,再将信卷起来,用油纸封好,烙上火漆,这才放心的递给阿木。
“你待会得空了给殿下,还是送到盏林药局。”
阿木接过信,一边往怀里揣,一边说,“可能要等一等,殿下那边,似乎在忙。”
巧儿止了啜泣,抬头就问,“忙什么?可是忙着接见那个精绝夫人?
离盏窒了一下,不自觉的有点尴尬。
阿木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
“殿下为什么要见那个女人?”
“这是政事,不可妄议。”离盏轻斥了巧儿一句。
可巧儿的情绪本就在悲怆中,又听见这么一茬,心里委实不痛快。
“小姐为何总是替殿下考虑,却从不曾替自己想过。政事?奴婢卑贱,乡下出生,不懂政事。可奴才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政事要一个女人来谈。精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