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都反了,要求见殿下,难道军队里连个正经军师都没有吗?”
离盏胸口提着一口气,叫巧儿说得哑了火。
“就算是精绝男人死光了,非得女人来谈,那老首领六七八个婆娘,找哪个不好,偏偏找最年轻的那个!他精绝安得什么心?”
“巧儿!”
“巧儿姐姐说得极是!”淼淼眨巴着眼睛,搓着手里的铜钱,“阿木姐姐,那个精绝夫人长得好看吗?”
阿木面颊通红,“不知道,内堂里下人挺多的,我看不见。”
“徒儿去打听打听。”
“唉!”
淼淼拍拍屁股站起来,一溜烟的跑了,离盏叫也叫不住。
黄昏过后,日头很快从山顶滚了下去,温宿陷入了一片黑暗。
乌鸦成群的席卷入城,站在弧形的楼顶上发出一声声悲凉的啼叫。
顾扶威说过,西域的天比京畿黑得晚。
京畿的戌时,是西域的酉时。
温宿天边还挂着太阳的时候,京畿的人也许已经睡着了,而且这差距越往西走越大。
此话听着玄乎,但离盏自打来了西域,便知道顾扶威所言的确不假。
她到现在都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