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皇兄各自自顾不暇,应是不会。”停了停,他又说道:“当然,我只能保证我不挑事,旁人怎想,尤难猜测。况且,就算中原不出兵,还有外敌虎狼环伺。”他手里捻住离盏泄在肩头的一缕青丝,揉来捋去。“这时候梁国发兵来打我,朝廷不可能派援兵来帮。你也晓得现在西域瘟疫横行,人心散慢。一旦擦枪走火,就好比利剑挑开了麻袋,散沙四流,难以把控。说来也是危急......”
他还没说完,忽而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怎了?”离盏关切道。
他支支吾吾说没事,离盏不放心,要去捉他的手腕子来摸脉,他才直言道:“无碍,直督染了风寒,好似渡给了我。”
今日一天,顾扶威都和部下待在一处讨论。
离盏眼里隐有几分心疼。
顾扶威又搂着她哄了哄,“我亦想偷懒,可非常时期,非常应对,我不能让任何人钻了这场天灾的空子。”
顾扶威练武的身子,比铁打的还硬,这么些日子下来何曾有过一丝头疼脑热?
离盏还是心疼,“我待会就写张方子,你让下人照着房子煎药来喝,如今天冷,中了风寒马虎不得。”
顾扶威眼里暖洋洋的,其实这点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