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来说没有什么,练的功法有自愈之力,不过个三两天也就恢复如常了。但能得美人在怀,愁眉体己,倒也别样的快活。
“你往后不要太过操劳,政务固然要抓,但瘟疫方面的事情便交给我罢,我必定会尽心竭力的解决。你相信我!”
离盏认认真真的瞧着他,情绪甚是激昂。
这样的离盏平日甚是少见,顾扶威定定的看着他,两人眼波如水,似要融合到一起去。
顾扶威突然像个孩童似的紧紧拥住她,不舍得放,只说:“我何德何能,能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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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屋内推心置腹许久,直到西琳来报说外头有人求见,两人才停了下来。
顾扶威抱着离盏入了她的寝屋,叮嘱巧儿好生伺候她沐浴梳洗,这才离去。
门外,白雪一片。
一袭黑色的浓影从几乎快要压折的枝桠下穿去,走出拱门,一条长长的,用白砖砌好的甬道带着西域特有的明丽和神圣。
那抹黑影穿行其中,大雪翻飞起他脚边的黑绒,随着一声黑鸦怪异的长叫,另一抹鲜红的身影从甬道尽头落下。
“殿下。”
西琳拜过之后,起身跟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