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脸色煞白的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不好。
县令不敢再怠慢,亲自上前陪着笑脸:“两位军爷,本人乃徐州县令,正在向叶家村收缴钱粮。我们未曾与你们有过任何摩擦,更没有仇怨可言,还请收下留情才是。”
后方的毛文龙嘴角浮现一丝冷意,他意味深长的望了眼洪承畴。后者脸色非常难看,只见他突然策马上前,手中的马鞭遥指县令,冷喝道:“朝廷税法,十户为一甲,十甲为一里,这是从开国之处就这样实行,没有毛病。但现在乃是灾荒之年,百姓几乎颗粒无收,你们现在是如何收税?”
县令疑惑的望着洪承畴,显然并不识得,他下意识的言道:“百姓虽有苦衷,可朝廷也有苦衷,而且朝廷不减税,反而频频加税。小官一介小小的县令也无能为力,如果我收不上税,那么倒霉的就是我,所以一甲只剩一户的话,那么这一户就必须为其它九户负担全部的税粮!”
“狗官……。”
县令的声音刚落,忽然从叶家村的寨门上传来一声大骂!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老头柱着拐杖,遥指着县令破口大骂:“你这狗官好不要脸,我们叶家村鼎盛时期三千余人,每次上缴钱粮都是足额上缴。但近几年天下大乱,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