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祸不断,我们上缴钱粮是希望朝廷来保护我们百姓。可你们有尽到保护的职责吗?”
老头口沫横飞,继续痛诉:“可怜我两千余叶家好儿郎,竟是因为你们这些官老爷的不作为,而白白丢了性命。然而他们死了,你们却还要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为他们继续上税,普天之下,历朝历代有这样的王法吗?”
县令脸色涨红,他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实属无奈。刚才已经说了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朝廷需要的税收交不上去,那么倒霉的一定是他自己。
自己的小命与小老百姓的小命相比,自然是县令自己的小命重要,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按已经在大明风靡开来的规则办事。
别人都这样干,没道理到他这里就不可以。此刻的县令倒还没自责的意识,他也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何不妥!
洪承畴冷眼望着满脸阴晴不定的县令,他冷冷的问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县令想来也是有点骨气,他梗着脖子便言道:“如今为官的都这么干,本县也只是跟风而已,没有什么对与错。”
“驾!”
洪承畴忽然催马疾奔冲向前方的县令,半路上他的宝剑已经出鞘,森然的寒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