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那只钢笔,于是轻轻开口:“有的。”
“上海来的就是不一样,什么都见过的。”
那女士一脸的酸意,刚说了一句,就被杜筱拉着:“陪我去洗手间吧,我口红像是掉了。”
杜筱站起身挽着那女士,两人往厨房旁边的洗手室去。
“哎哟,都说了今天不说这些,你们两个真是一刻不能停的爱美!”周冰洁又送来了柠檬水,“文生,来帮我端果盘呗。”
郝文生正在试手里的派克笔,连抬头的功夫也没有,蒋文立刻应道:“我来帮你吧。”
“那就多谢蒋兄啦!”郝文生笑到,“冰洁她这人就是这样,能自己一个人做完,也非要喊你去帮一手,就好像只自己一人做就吃了大亏一样。”
蒋文跟着周冰洁到了厨房,周冰洁还在切西瓜,他只好侯在厨房外边的长廊里。
长廊尽头就是洗手室,蒋文靠在墙边,隐隐听到有人声从洗手室里传出来。
“哎呀,你怎么这样不安分呢?人家新来的,多多关照嘛!”这是杜筱的声音。
“新来的了不起?上海人了不起?嗤,什么都见过一样,什么都见过怎么嫁到我们这小地方来了?”那女士愤愤,“我看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