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那个狼狈样,鞋都湿透了,真好笑,蒋文家不知道穷成什么样子!”
“对了对了,杜筱你注意到没有,她全身上下一样首饰也没戴……”
蒋文脸色发青,正好周冰洁在厨房喊,他赶紧过去,端起果盘埋着头往客厅里走,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看着周围的一切,只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一咬牙,蒋文起身就走:“郝兄,我忽然头痛得很,先走一步了,我们下次再聚。”
“诶?怎么说走就走?”郝文生放下了笔。
周冰洁也赶了过来:“要不要紧?要不吃点药?这天就容易生病。”
“不用不用,我回去睡一觉就好。”蒋文已经走到了门口,却一点也没招呼见月香,见月香连忙自己跟了过去,与一屋子人拜别后,跟在蒋文身后下楼。
蒋文一个人走得飞快,见月香鞋还是湿的,走起路来脚底打滑,紧赶慢赶,却怎么也追不上。
刚下了楼,走进百花路,蒋文猛地一下停住了脚,他扭过头来,黑着脸,开口问见月香:“你从上海带来的首饰些呢?”
“什么?”见月香一怔。
“你的手镯,耳环,都到哪里去了?”蒋文抬高了嗓音。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