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始终是她的贴身侍卫。
最后,司马澄一个翻身上梁,落在了房间的屋瓦上,躺下来仰面朝天,他需要给自己一夜,想清楚今晚的一切。
……
而这一晚,雪睡得也不好,虽然酥痒之痛已经褪去,但那股燥热还会时不时地涌上心头,迷迷糊糊之间,雪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在这间屋子里,主动搂了司马澄的窄腰,在他胸口蹭磨,而后欺身而上,攀附上了他的脖颈,亲了他的脸颊,而还不知足,又亲了他薄唇,最后把他推到在那张春椅之上,扯掉了他的腰带,拉开了他的衣襟……
“啊!”随着雪的一声尖叫,她猛地坐起来,面色苍白,额上渗出滴滴汗珠,她惊魂未定地四下张望,发现里屋除了她空无一人,而手边是叠好的两条丝被,里侧的垫褥上面没有一丝褶皱,看样子好像并没有人睡过,然后她又赶紧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还是穿着昨日的那间青竹白衫,领口虽有些松散,但并不会露出什么。
所以刚才那个是梦吗?雪似乎放心了一些,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雪刚准备下床,突然觉得后脑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过一样,头痛欲裂,这种感觉就好像采莲节那晚,自己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