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第二天起来之后的感觉,而且此刻全身无力,雪费力的晃着脑袋,半挪半拖地将双腿弄下床,但却再没有力气去穿鞋。
雪坐在床沿,拼尽全力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而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杨媚娘给她倒了一杯琥珀酒,之后的就完全断了,模模糊糊记得期间地好像黑了灯,然后不知道怎么就上了床,但有一定她十分确定,刚刚自己梦到的东西,有一部分一定只是梦,因为之前她之前看到的书上写过,若是真的发生了,那她不会像此刻般衣衫整齐,身体清爽。
雪环顾屋内,发现一切就还像昨日一样,被她一怒之下收拾了的画卷和器物,连同那个口袋都还是原封不动地躺在墙角,她无意间瞥眼看到了自己梦里出现的那张春椅,不禁觉得十分刺眼,好像那东西看穿了她的内心一般,让她忍不住面红耳赤。
雪总算是休息够了,她慢慢地走出里屋,掀开幕帘的同时,一束日光打在雪的脸上,雪不禁眯了眼,扇窗竟然是大开着的,屋子里亮堂堂的,却不见司马澄的踪迹,虽然雪已经确定自己与司马澄并未发生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但她总觉得梦里的画面真真切切,心有余悸,不禁有些担心若是碰到了司马澄应该如何是好。
此刻,见四下没人,雪看见桌上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