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王之业,而后不忝于父母之所生,不愧为天地之完人。”
萧越冷笑道,“你诗书倒是背的熟。若不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终究是纸上谈兵!居清静之乡,住神仙之境,不专心读书,整日神思萦逗,将来如何为君!”
萧钧之听这话说的已经不客气,忙跪下来垂首静听。
萧越道,“你来说说,何为乔苏?”
萧钧之身子一震,忙稳住心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艰难开口,“从夭从高为乔,南楚之闲曰苏。”
萧越冷然道,“打柴为樵,割草为苏。堂堂太子,竟然向往打柴割草的生活,可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知子莫若父。
那会在灵雀宫他瞥见谢阮宁手里拿的团扇便留了心,细细一瞧,可不是自己这好儿子画风!他倒有闲情逸致,画扇博美人一乐,还别出心裁的画了只螃蟹!
萧钧之跪在地上,依旧是一副冷淡自持的模样,宠辱不惊。看着自己这好儿子无所谓的态度,萧越更是动怒,“大学,背!”
萧钧之见父君震怒,千头万绪的没有了头绪,好像又有点头绪,只是还未理清为何事情成了这个样子,不容他多思考,只得开口,“古之欲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