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不哄人,只是个活宝罢了,你若高兴,大叔也开心呢!”回归人形,说话正经。
“真的?谢谢!”她喜悦地说话,仿佛刚从泥潭中挣脱出来的小鹿,恢复了蹦蹦跳跳的活力。
“可是,我真的想去撒哈拉,想体验那大漠雄浑、夕阳如血的空旷,听驼铃流沙的回响,感受那粗糙的雄浑和简单。那太令人神往了。”那边已经想往得正走在漫漫黄沙之中了。
“这么古怪离奇的想法!要不我从移动中钻过来,你再委托我,在沙子堆里,把自己整成个标本,等你来寻?不知道你看我脑袋里灌满沙子的时候,会是怎么样想?”
“为什么不可以呢?”他仿佛看见她瞪大眼睛,奇怪地闪烁着,茫然无知地问他。
“得得,你要疯了,我真傻!以后那伤感的书少看点,神经兮兮的,真要人命呢!”他半邪半真地申饬她,为她总陷入那无端的、伤感的遐想中而感到担忧。
“好啦,听你的啦,老奶奶!好像我真要去似的。”她那边嗔怪他的大惊小怪。
女人的心事,他不懂。
“切,都说成那样了。口是心非的家伙!”他鄙视地回了一句。
“就是说一说嘛,哎,我要真走丢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