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怎么办?”她搞怪地问道。
“那我找你去呗。”
“真的?”像是高兴得要跳了。
“当然是真的!代理费不给,你还想躲起来?”
“你讨厌!啊----”她在怪叫着耍赖。嘶哑的声音震得他耳朵痒痒。
喀!那边挂掉了电话。切,小气包包。也不说声拜拜就挂电话,下次见了,看我怎么贬你,不损得你狗头流血,痛哭流涕,你当你钟三叔草包呢!
他滑稽地想象着。哼!你等着!就这么定了。这扯东扯西扯了一夜,酒也醒了,天也快亮了,觉也别睡了。
这都整了些啥?这年过得,怕是过不去…躺在沙发上,他有些失望地想。
“初三,我本来是想心无负累地狂欢一下,那知…”他的眼皮在不停地磕,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磕迷瞪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