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为你所用?”囚牛说完,露出浅浅的笑意。赑屃无奈地摇头,连连叹息,可是狴犴拍手大叫:“好手段!”
说着,他招徕兄弟,窃窃传语。
孤立的囚牛只是高喊一句:“此事我只当不知,诸弟各安好。”
恰在这时,狂躁的飞龙传失了动静,直奔巍峩岌嶪山,把蒲牢捉个正着,逮回龙宫复命。
“怎么逃的?”负屃小声讯问。
跪着的蒲牢一声不吭。
“是谁放了你?”负屃有些烦躁了,大声逼问。
蒲牢还是一声不吭。
“你去巍峩岌嶪山作甚?”负屃站起来,半倾着身子,咆哮道。
蒲牢悄悄看了一眼囚牛,得了眼色,趴伏于地,道:“去青龙湖看看,再作计较。”
负屃冷眼相向,背手看他,哂笑道:“都死绝了,你去了也没用!”
蒲牢一听,急得喷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被巨螯蟹护拖了走。
“孤定要查清是谁放了他,和昊王的下落!”负屃恶狠狠地对着众兄弟,似乎是在警告。
兄弟们恨得咬牙切齿,只有赑屃敢发泄:“人都找到了,此事到此为止,行不行?”
负屃瞪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