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这里轮得到你说话?!”言语之中,充满了对这个粗俗龙君的鄙夷,他不满赑屃的冒失,也怕失了威仪,所以他大怒。
赑屃也不依不饶:“同是议事大君,凭什么我没资格?我看你才没资格当这个龙王!”
负屃想再说,却被囚牛拦了,他对赑屃吼道:“出去!”
赑屃瞪他一眼,被机敏的狴犴拽了出去。
负屃还在喋喋不休:“反了反了,都反了,都在逼孤!”
议事也就这样不欢而散。
囚牛使用了西海迷香,又见了蒲牢,问了安好。
“大哥为何坑我?”蒲牢在斩龙台上苦叫道。
“此话怎讲?”
“先放我,再扮我,又抓我……”
“放你是出于兄弟情谊;扮你救昊王是为了人族与我的联盟之谊;又抓了你,是怕苦恼了王上,让你丢了性命!”囚牛一气呵成的句子,显然早已计算精准。蒲牢深信不疑,但又不知为何,囚牛不救花月,所以他问他,他回他:“昊王后是天上的朱雀,遇水则灭,不敢带入海中……”
蒲牢长叹息,噙住了眼泪,囚牛也跟着伤感,同时,又有些疑惑,他一拳打上岩石,问道:“我黄龙湖是个绝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