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群紧闭着眼,可逻辑思维却像开窗飞入的鸟群般哗啦啦一大片飞来,立在屋子里伸着脑袋叽叽喳喳吵闹,根本毫无头绪,不知所云。
“你也许觉得我这种物质的女人没资格谈什么恋爱,但还是要告诉你,如果你像我一样爱你,现在你就要穿上衣服,管我在哪,跑到大街上,疯了一样找我,把我紧紧搂在怀里。骂也好,打也好;哭也好,笑也好,永远不分离。”
沈瑜说得很急,陆群隐约听到高跟鞋在敲击地板,汽车在鸣笛。
低头一看,一辆漆黑的面包车正缓缓驶到楼下,停住。
陆群甚至产生一种错觉——沈瑜就在楼下。
但如果沈瑜说的夜总会,并不是一种指代的话。那这就是一个完全的错觉。这里没有夜总会,只有一幢沉睡着扑在另类的电影拍摄上,埋头耕耘的人们的小楼。
高跟鞋不再敲击。汽车停止鸣笛。连电话的一点杂音都消失。
“分手吧,陆群,祝你留学愉快。”
“等等,沈瑜,你为什么要去夜总会?”
“一切都是报复,毫无意义的报复。十倍百倍的报复。”
“嘟嘟……”
沈瑜干脆地挂断了电话。陆群盯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