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某一天,塞巴斯蒂安为了深入探索心中那一丝不同寻常的振动而离开了他的炼金室。他的妻子这时正在织着给大儿子穿的毛衣。看到丈夫顶着黑眼圈走出了屋子不禁非常讶异,却也露出好笑的表情。
“你可算舍得出来了。”
“别和我说话,现在很重要。”塞巴斯蒂安像狮子一样摇了摇头颅,显然他很憔悴。
“是是,我织我的毛衣咯。”
妻子是个好脾气,并不和他计较。她看到丈夫还算精神也稍稍安心了——三个月前听说左耳和右耳这一对兄弟被士兵抓走的消息时,丈夫日夜流泪,借酒消愁,三天暴瘦了10公斤,着实让她心疼又无力。
“我出去一趟,亲爱的,晚饭和孩子们吃吧,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你要去哪里?”妻子神经一紧,盯着他问起来。
“后山。”
“不能明天早上去吗?深夜后山太危险了,就算侥幸不会遇上狼群,也很可能迷失方向啊。亲爱的,你的方向感有多差你应该很清楚吧。”
“非去不可,亲爱的,你知道我不会妥协的。放心,我会安全地回来,一定会。榕,你知道吗,我半辈子都耗在炼金术上,可这种感觉算上这次也才不过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