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是真真正正拜了老人,拿着书从头开始学做,据说还把指甲盖给掀掉了好几回!
沈念禾便一口咬定道:“当真不是舍不得花钱,只我娘拿那书给我做启蒙,其实已经倒背如流,眼下只是想瞧瞧有无遗漏书篇罢了,并非欲要拿来收藏,也不是细看……”
又道:“若是能借自然好,若不能借也便罢了,并非十分要紧,三哥千万不要再去买了回来。”
她最后还不忘贴个补丁,叫裴继安都不知要如何应答才好,只好点了头。
不过等到隔日晚间,他却是提了重重一个书篓回来。
“文士间最出名的刻本有八个,抄本也有五个,我记得祥丰、富临同琪瑞坊这三个刻本内容多有重复,其中以祥丰版最全最精,便没有去找另两个,其余尽在这里了。”
裴继安把那篓子里的书一部一部拿得出来,其余不过用寻常书盒装着,取到最后一部时,却是用书匣盛的。
他将那书匣小心放在沈念禾面前的桌面上,从中取出一个木盒,又自那木盒里捧了十余卷书出来,与此时常见的蝴蝶装不同,尽是卷轴装,一看就是古物,口中则是道:“这是平影阁的珍本,虽是再抄,却也十分难得,主家人从来不外借的,看的时候务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