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想让他知晓。
一个纸片人突然出现在视线中,歪着脑袋看着翁然。
翁然看着纸片人手上摇摇晃晃的头发,平稳了下情绪,将纸片人连同那根头发一起收好,之后便离开了酒楼。
见她终于走了,小二忙将桌子收拾了,招呼进下一位客人。
翁然左拐右绕离开了主街的热闹繁华,按照师父给的地图,来到了一座院子前,简陋的木门上是一块被风雨侵蚀的破烂牌匾,依稀能看见两个字“鸩府。”
翁然心想,这巴掌大点的地方,也能称的上府。
拿出钥匙,怼了好半天才费劲的怼了进去,又转又拧的弄了好几下,才将锁打开。
门推开,门梁上直往下掉灰,用手一边扇着一边进了去,重新将门关上。
院内杂草丛生,有的都长了半人来高,各种小动物,应有尽有,在这生活的好不愉快。
扒楞着杂草,走进那唯一的一间屋子,伸手推门“哐当”一声,门扉应声而倒,灰尘漫天,鸟惊虫叫。
翁然被呛的咳嗽了几声,往后退了退,又过了一会儿才进去。
转圈瞧了一遍,真正了解了家徒四壁这四个字的意思,连床都没有哦~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