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也不是要住在这。
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这里没有什么鼠辈之后,袖子一甩,纸片人就抱着那根头发滑了出来,然后乖巧的站到一边。
翁然以手代笔,皱着眉在地上那厚厚的灰尘中,熟练的划出一个阵法,阵法并不复杂,虽寥寥几笔,但却对应着天地乾坤,手一伸,纸片人就踮脚将头发递了过去。
拿过头发,放入阵法中间,双眼微合,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怪僻又古怪的音节。
随着她的声音,那根头发缓缓的漂浮了起来。
食指一指,一滴精血飞出,在接触到头发之时,血化烈火,将那根头发燃烧殆尽,一直等在一旁的纸片人一个飞跃,一手抓住火团,用力按进自己脑门。
火就那么消失了,只剩下通身冒着红光的纸片人,盘腿漂浮在阵法之上。
翁然嘴里法诀一直未停,纸片人身上的红光渐渐散去,而纸片人也重新落地,落地一刹那,有无形的风将地上的阵法一扫而空。
眉心多了一点红的纸片人站在地上愣了一小会儿,就一个冲刺,抱住翁然的大腿,往上爬去。
翁然甩了甩腿:“下去,我还要换衣服。”
纸片人被甩飞,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