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就是,分明就是在欺负人家姑娘。”
“腰包里多揣了几个钱,就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人,真是可恶!”有人注意到两辆马车的装饰程度,一辆珠玉缀饰;一辆普普通通,还被撞坏了几处。于是便拿这个来讥讽。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那车夫无奈苦笑,“我们翊忺王府可从不欺负人啊!”
听到“翊忺王府”一词,那些议论的人纷纷闭上了嘴,没一会儿却又议论起来,只是议论的内容却是南辕北辙。
“哎呀,翊忺王府的人可从不干这缺德事,想来是那姑娘在那儿颠倒是非了。”
“原以为是被欺负了,想不到却是在那儿装可怜博同情。”
“连个丫头都这样,想她那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听着周围人的话,祯茶和呓书对视一眼,一声不吭地进马车把大致情况跟姑娘和琈琴讲了一番。而呓书则坐在前室和那个讨费的车夫对峙。
“太过分了,撞了人家的马车还敢要赔偿费!还王爷呢,真不要脸!”琈琴听完祯茶的讲述,气的小脸直发红,“姑娘,你让我下去,我去把他们修理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这么猖狂!”
“琈琴,你冷静点!”祯茶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