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王爷啊,皇亲国戚!”
“那也……”琈琴那句“不能欺负我们姑娘”还没说出口,就听得姑娘缓缓道:“琈琴,祯茶,你们扶我下去看看。”
“是……”琈琴、祯茶两人应着,伸手扶着姑娘小心走了下去。
三人下了马车,周围的议论声也适时地停了。所有人看着那个帷帽掩面,黑裙着身的女子,她步态端庄,亭亭玉立,令人顿感不凡。
感受到周围人的注视,姑娘心中轻嗤一声,便转过脸透着帷帽上的白纱紧盯住那车夫,“这位小哥,你家主子难道要让你来与我理论不成,这样莫不是于我太轻贱了些?”
“这……”马车夫拱着手,话语间进退两难。他若是不找主子,便会让有心人抓着主子恃强凌弱的话柄;他若是找了主子,却又在不经意间贬轻了王府的地位。这女子,真是生了一张利嘴!
“哈哈,姑娘这话,可是说的太早了!”一声清朗从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中传出,众人闻声纷纷向马车看去。唯有姑娘却是扭过头,轻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