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竹楼残骸上扫着,“而毁楼,也是为了吸引人前来。”可是,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毁楼,或许是为了掩盖什么。”在琈琴思考陷入僵局时,呓书出声道。
“可是,掩盖什么呢?”琈琴实在不解,她目光不经意落在了竹楼残骸中央的那具尸体,脑中似有道光一闪而过,“不对啊,这柳府府卫按理来说不该出现在这竹歇阁里。竹歇阁内只有我和祯茶两个人伺候主子,那人伪造刺杀现场,我和祯茶才是最合适的人选。我们两个平日里与尊主最为亲近,要刺杀也是我们两个人最容易对主子下手,那人没道理拿一个与主子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的府卫来演这场戏。”
“……”呓书走向那些被他搬开的竹楼碎板旁,琈琴看着他在一堆碎块中挑挑拣拣,不禁好奇地问:“你在找什么?”
呓书将两大块物什碎块分两趟搬到琈琴面前,然后指着它们的裂口给琈琴看,“你看这些裂口。”
“这裂口有什么好看的。”琈琴虽这样说,但她还是俯下了身仔细观察起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立马看出了问题,“这裂口怎么不一样?”
琈琴面前的这两块碎块,一块来自柳枝兰的竹榻,一块来自柳枝兰的梳妆台。乍一看这两块碎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