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公司一下子稳住了。公司没有被卖掉,你父母的心血保住了啊。
我更开心的是,勇治,你终于康复了。”
说到这里,木场勇治的伯伯老泪纵横,将一个为公司刳精呕血的形象表现在木场勇治面前。
“伯伯,那我家的房子呢?为什么我弟弟过得这么苦。”
被一彰的伯伯这么一说,木场勇治有些相信自己的伯伯了。
“哎,你弟弟还小。不懂事,这么一大笔钱交到他手中不放心。”
对于住宅的问题,伯伯却一直转移话题。
“那么伯伯,现在我也回来了。可以将那笔钱给我了吧。”
不当当是木场勇治需要这笔钱,自己的弟弟木场清河同样需要。
“勇治,这么跟你说吧。本来我都以为你醒不来了,所以,我就擅自将那笔钱存到了银行,10年期限,这样的话,你弟弟到时候也成家立业,成熟了。”
勇治的伯伯,说话看似为清河着想,但已经成年的年轻人,是有能力利用好这笔钱的。说到底,木场勇治的伯伯就是不想还钱。
“那么,现在我回来了。请将那笔钱给我。”
木场勇治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