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归原主,这是自然,不过还需要一点时间。这样吧,五天之后,你再来吧。”
木场勇治的伯伯将装着钱的信封收了起来,下起了逐客令,根本不留他在这里吃饭。
木场勇治离开了昔日的别墅。
“弟弟,你怎么在这里?”
木场勇治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待自己的清河。
“哥,我不是怕你做傻事吗?伯伯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有所耳闻。”
清河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人上车后,就准备离开。
木场勇治耳朵一动,听到了一彰和自己伯伯的声音。木场勇治打开车门,下了车。
“哥,怎么了?”
“嘘,等会儿再告诉你。”
木场勇治专心听着自己的伯伯和一彰的对话。
而藏在另一个房间中的木场一彰走了出来。
刚刚木场勇治前来拜访的时候,他藏到了另一个小房间不发声。
“父亲,难不成真的要将那比财产还给他?”
“一彰,你觉得我会把钱还给一个死人吗?你说你活着干嘛,为什么不和你爸妈一起死了算了。”
一彰的父亲起身,看着窗外被赶出去的木场勇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