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心思吃饭,索性躺在床上。我躺得很不安稳,想睡,睡不着,总是惦记着妻子和孩子。他们干什么去了?不至于买药去了吧! 反正,关于非典和药的事,我最不愿多想,可满脑子都是……
那壶不开提那壶。下午四点多,妻子买回满满一大袋子中药。我一边硬着头皮听从着妻子的调谴;一边听着她唠叨买药的盛况,好不容易按要求把药分成无数个小份。“你给煤场打个电话让送二百块峰窝煤,然后到街上买个峰窝煤炉子回来,不能啥活都让我一个人干了。”妻子说。
我买回炉子,妻子在院子里熬起药来。儿子玩到吃晚饭时才回来,他端起饭碗后要去玩游戏。我说:“今天星期几?”
“今天星期二,不是玩游戏的日子,可现在是放假。”
“在玩游戏时间问题上,放假与上学有区别吗?”
“没有。可是,可是。”儿子吞下话音,耸拉下了头。
“喜乐,你好象有什么事请,只要你能讲出道理我会支持你的。”我说。
“爸爸,上次我对同学说我在家随便玩游戏的事,您还记得吗?”
“记得。”
“这次期中考试我考得非常好。今天我去同学家玩,有几个家长问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