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公子不觉暗笑,昨夜是谁被他鲜血淋漓的伤口吓到哭了鼻子呢?
信步在这间屋里转了两圈,年轻公子淡然一笑,看向顾云汐,胸有成竹道:
“你可知道,世上有些病并非单靠吃药便可痊愈?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若早些遇到我,定能省下不少吃药的银两!”
她疑惑的眨眨眼,见他唇畔那抹明媚的笑弧里鞠了许多的得意之色,幡然醒悟,手指他大惊:
“原来、原来……你昨夜软硬兼施,强迫我帮你缝伤……是在助我克服畏血的心理障碍?”
那时,她吓得神志大乱,误会他是居心不良的登徒子,出手险些要了她的命!
他那嘴边的笑弧更深刻了一重,幽紫的眸光定定望着她,问话的语气渗透些许的柔软:
“你该如何谢我啊?”
顾云汐被他盯得莫名,逐渐脸色微红,即刻别过头,惊鸿的眸光闪烁不定:
“我、我送你一顿早餐和一套干净衣服……你吃完换上衣服……就快些走吧。”
“那不行!”
年轻公子闻声又变得矫情起来,扬起润白的下颚,不依不饶道:
“伤没大好以前,我就吃住在你这里,哪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