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怎么行啊!”
顾云汐顿时急得团团转,表情气急败坏起来:
“你、你这不是无赖嘛!你既已知道我是姑娘家,还与我同处一室。这要是让旁人知道,我、我的名节……名节不是要被你毁了?!”
“呵呵……”
年轻公子笑得更欢,随即反唇相讥:
“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住在太监的府邸,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名节被他毁啦?”
“你——”
顾云汐倏的无话可对,杏眼翻圆了瞪向年轻公子,气愤却也幽怨。
这年月,连泼皮无赖都生得如此俊美,老天爷真是瞎眼了啊!
早知道被这无赖缠上,昨晚就该一剪刀下去,剪掉他的脑袋——
顾云汐默不作声站着,头脑中各种浮想联翩,画面里的自己不是将这年轻人大卸八块,就是把他开膛刨腹,总之怎么解气怎么来——
年轻公子已经坐在了踏凳上,两腿叠在一起,整了整衣衫。
“你不是说要给我找套新衣服吗?还不快去!正好本公子肚子也饿了,快去把你府里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本公子吃好喝好,伤才好得更快些,也好早日离开这里,让你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