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祖先敬了个礼,然后厌恶地看了范四远,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范四远兄弟,你违背了《家丁卫生管理条例》第五条,不得饮用他人吃过的吃食,以避免疾病传染。”
“我又没病,伍长你怕什么”,范四远摸了摸脑袋说道。
“那也违犯了,回去自己去费叔那里领二十军棍,到时候我会询问费叔的!”
申光祖颇为严肃地说后,又道:“现在请你出去,我们要议另一件事,你不在被允许知情的人内。”
范四远在来之前也被陆远提醒过,气鼓鼓地抱怨了几句,也没违抗,只老老实实地就关上了门。
这里,申光祖在门边借着门缝看了一会儿,见范四远起着自家公子的马真的朝城外的方向走后,才放心地回转过身来,说道:“现在我们议除掉窦顶和谢三的事。”
此时。
屋子里就三人,屠大柱、萧春来、六娃子。
屠大柱一只脚翘在木凳子上,两眼时不时地看了看两边窗户:“我那位朋友说了,这两人最近还是会经常去那艘花船。”
“我派去张家的眼线说,窦顶最近也没回张府,我派去跟踪他的人也说,这窦顶最近除了回到自己家就是去红花楼过夜,或者是去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