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个固定的歇脚处。”
萧春来说起窦顶都恨得牙根痒痒,毕竟他现在跟着陆家发了大财,几乎成了临清大富商,若不是申光祖屡次提醒他要谨慎听从指令,他几次都差点直接亲自结果了窦顶。
“我去了那花船一次,她们也不是常在一处地方泊着,有时候会去码头上游赏芦苇,有时候又会进城水道看杨柳,姑娘有时候是四个,有时候有五个,而且不是天天接客,我打听了是每逢三六九的日子接客,这是与其他几艘花船商量好的,她们是三六九,另一方是二四五什么的。”
六娃子把头埋进膝盖里说道。
萧春来笑了起来:“六娃子,那花船里的姑娘怎么样,绝色否,都玩什么花样,会什么姿势,如果可以,下次带哥哥我一起去,我请客。”
申光祖咳嗽了一声,说道:“花船所在地方不定,看来袭击花船是不行的,在花船上动手是不能的了,回家地方不固定,看来也不能在其家里动手。”
“只能在他去花船的路上!时间只能在逢三、六、九的日子,最近的日子是二十六日,但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花船到那个日子停在何处,而窦顶和谢三又会走哪条路去花船。”
屠大柱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