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心平气跟的同安二太太讲话。
安氏瞧了一眼坐在她边儿上,分明比言茹女还是要大一岁,瞧上去却是要比言茹女还小个两三岁的儿子,心头一酸楚,硬了硬心思,轻轻垂下头,张口道:“儿媳妇儿听闻,寿庄公主家的独子要去上书厅念书了,在寻伴读呢……”
这话一出,祁山太君、顺恭翁主、胡春姐,眉角全都禁不住跳了跳。
这事儿她们是都清楚个大约的,那蔺安澜有意令言谨风当他的伴读,邝二奶奶为着这事儿险些疯魔了,前几日还跑来水莲堂哭天抢地的要祁山太君为言谨风作主,推了这事儿。
这有人拼了命的想向外推,安二太太这意思,是想往身体上揽?
胡春姐算作是最为晓得内情的一个,她此刻这时仅想好生的搓一搓太阳穴。
祁山太君轻轻蹙着眉:“那蔺安澜,风评可不好……”
安氏却是掷地有声道:“他风评再不好,莫非还敢在上书屋中行不轨之事儿?”
顺恭翁主也劝道:“二婶儿,不是我说,起先有传闻说是想要二弟妹家的风儿去当那蔺安澜的伴读,二弟妹那几日险些疯魔了。不瞒你说,这一回二弟妹陪我去参与储妃的宴席,亦是想从储妃那探探口风,瞧这事儿属不属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