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挽回,再想法儿呢。”
安氏脾性里强硬不听劝的一面出来了,她凉凉一笑:“老二家的不乐意是由于她们家风儿即使不倚靠当伴读这一条捷径,也可以通过其它的途径来安身立命。我们家乐儿呢,身子孱弱异常。咱言家世代武帅出身,这几年太平了,也是有走文官一道的,可我们家乐儿这身体便差不离断了他这一条道了,我亦是不求他可以有多大的出息,仅求他有条道走,后边我跟他父亲去啦往后,他也可以堂堂正正的活下去罢了。”
言宾乐在一边垂下啦头。
这话讲的,顺恭翁主着实没法接,她只可以借端茶吃茶的举动,来掩住她口边儿的一下叹息。
祁山太君一向没在讲话,安二太太转向祁山太君,恳求道:“娘亲,起先我晓得我有作的不对的地方,我也向你认错。你瞧在乐儿的分上,便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现下风儿不乐意去当那伴读,这名额不恰好给乐儿么?横竖乐儿跟风儿年岁也差不了1两岁,又全都是咱言家的人……”
“够了。”祁山太君无力的伸掌止住安二太太的话。
这一些话太诛心了。
胡春姐抿了一下唇,向安二太太道:“二舅母,现下你跟姥姥讲话,照理说也是没我这小辈儿张口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