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恰好,她恰好有事儿要同胡夏姐讲。
进了内间,胡夏姐帮着胡夏姐松了簪环,把发髻散开,披散在脑袋上。
胡春姐瞧着胡夏姐发丝散在肩头上,一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样子,禁不住叹道:“我们家夏姐年岁虽小,样貌中却是已有了二分浑然天成的丽色……真真是,不清楚后来哪家死小子烧了八辈子高香,可以把我们家夏姐给娶了去。”
胡夏姐见胡春姐又没个正形,乃至开始打趣起她将来的婚嫁问题,禁不住羞红了脸,讷讷道:“长姐,你再谈我,我,我不要理你了。”
胡春姐紧忙搂住胡夏姐的肩,赔罪哄了好长时间,哄的小娘子忘记了适才那桩事儿,面上红晕褪去,从新展现了甜甜笑颜,至此才算完。
姊妹俩人全都褪去啦中衣,仅穿了足袜,并排躺在雕花大炕上,面对边讲着离别以来的一些悄悄话。
俩人讲了片刻,胡春姐至此才下啦决心,同胡夏姐开了口:“……夏姐,记的我起先同意你的事儿么?便是同意你,要你拿自个儿的银钱去给那一些灾民们买一些衣物的事儿。”
胡夏姐一听,有一些慌张的点了下头:“我记的。咋了长姐……是否是事儿有了啥变化?……是否是,我给长姐添烦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