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等胡春姐说啥,胡夏姐已陷入了自责。
她晓得帝都这边儿同她起先待过的那一些地儿全都不一般,这儿头有着一些奇怪异怪的规定。有的是她从书上看见的,有的是她听夫子讲过的。
当中有一条,便是帝都中,曾有一家富户在灾年开仓放粮,却是给前朝皇上打下大牢,说他沽名钓誉,牺牲帝都的颜面来成全他个人的声誉,帝都里家安居乐业,哪儿用的着他开仓放粮!?
自然,那皇上是前朝史上有名的昏君,那时慕夫子给胡夏姐讲这故事亦不是为告诫她帝都中规矩大,而是要要她知晓,作事儿要考量方方面面,这般才可以万无一失。
现下胡夏姐不知怎地,又想起了起先慕夫子给她讲过的那故事。
胡夏姐眼中蓄满了泪水,盈盈的,看向胡春姐:“长姐,是夏姐作事儿没考量周全。倘若是这事儿棘手,给家里头添了烦忧,那长姐只当夏姐没讲过罢……”
胡春姐见胡夏姐这副样子,真真真是一枚心全都要痛化了。她哪儿舍的胡夏姐落半枚泪水,自己也急红了眼圈:“夏姐,你莫要难过。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胡夏姐眨了一下眼,呆住了。
一嘀泪水还在胡夏姐眼尾边儿把落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