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姐反而是认的出,邝二奶奶手掌上那支玉簪,便是言蓉女平日中爱戴的。
言谨风在一边亦是心急异常,恰在那劝邝二奶奶:“娘亲,一支玉簪也表明不了啥。只可以表明小妹着实去啦那梨苑听堂会……现下没准儿然是天色晚了,没法遛回来,寻了个客馆休憩呢?”
邝二奶奶哭的讲不出话来。
她已认定了,闺女这样晚没回来,玉簪又遗落在地下,应是给人掳走或是遭遇了啥不测。
否则好端端的,闺女这样喜欢这玉簪,咋会任由她遗落在地下?
必定是彼时候闺女已身不禁己了。
胡春姐看向言二少爷:“二表兄,除却这支玉簪,没啥其它的印迹么?”
言二少爷有一些挫败又是有一些忿恨的坐回木椅中,凶悍的击了下小几:“没!那掌事的奸猾异常,这玉簪是残留在包间里头的,我问他包间里头的是啥人,他反过来问我,不是说我们家的姑娘丢了饰物么,咋还反过来问他啥人?……真真真是满嘴油滑异常!”言四少爷后来也去啦梨苑帮着言二少爷寻人,他在一边补充道:“后来还是动了武,那掌事的害怕了,至此才说这包间里坐的啥人他们真真不清楚,仅晓得这包间一大早晨便有一名神秘的男人过来订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