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也问不出啥来了。”言四少爷沉沉道。
胡春姐点了下头,算作是了解了下状况。
她愈发倾向于这回言蓉女不清楚是经由啥途径,收到了汝阳王世子的字条——暂定言蓉女瞧上的那男人便是汝阳王世子。在字条上,汝阳王世子约言蓉女一块儿出去看堂戏,言蓉女恰是年少,13岁的少女,青春又懵懵,恰是憧憬爱情时,她没准便动了心思,决意偷摸摸遛出去跟那汝阳王世子看堂会——从她跟雷婆娘讲的那话,一个时辰后回来,有具体的光景,这表明她着实是计划打算回来的,并非奔着跟汝阳王世子私奔去的。那般,她如今没回来,只可以表明八成是给汝阳王世子给挟持了……
究竟若那男人实在是汝阳王世子的话,以言蓉女的身分,是可以堂堂正正嫁到汝阳王府作续弦的,她压根没必要同汝阳王世子私奔,抑或是夜宿汝阳王府,淌出啥不好的声名来自毁前途。
胡春姐又瞧了一眼那玉簪,忽然问道:“淼淼的这支玉簪,是在哪儿寻到的?”
言二少爷道:“在一把木椅的下头。那木椅笨重异常,得亏几个搜寻的人非常细心,才发觉的这支玉簪。”
胡春姐似有所想道:“既然这玉簪遗落在那般不易给人发觉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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