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春云真真地没啥关系。
鹦哥径直去啦言宾贤养伤的阁间那儿。
言宾贤自打从常如意的阁间里头回来,不知怎地,意志便有一些消沉,急的侍奉的家丁团团乱转,又不敢扰了主儿,不要提多难遭了。
鹦哥这般过来,便像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家丁险些便给鹦哥跪了。
家丁殷勤的为鹦哥打着竹帘,引了鹦哥进去,满是笑的恭维道:“鹦哥娘子一来,房屋中全都亮堂了许多。”
这实际上有一些不大中听了。
究竟房屋中头还躺着个主儿呢。
鹦哥也是没跟这一些不通文墨的家丁们一般计较。她自然大方的向言宾贤行了礼:“婢子见着过三少。”
言宾贤躺在炕上,眼皮也是没抬一下:“是奶奶要你过来的?”
鹦哥轻声道:“是婢子自己有事儿想问一下三少。”
言宾贤晓得鹦哥是水莲堂最为的脸的大丫环,是个非常妥帖的,她说有事儿,那定然不是啥小事儿。
言宾贤轻轻抬眼:“啥事儿?”
鹦哥轻轻咬了下下唇:“敢问三少,你那时去救安娘子,是有人报信还是偶遇?”
言宾贤并非是个笨的,他见鹦哥忽然问起了这,目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