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狭,又想起那诡异的分明是胡春姐,救上来却是变作了常如意的事儿,眼睛又沉了二分。
他凝声道:“何至于有此问?”
现下无凭无据,不可以仅凭借着春云的失常,便判定她有毛病,鹦哥便没说,仅道:“有几点疑问,婢子还是不敢铁定,不可以讲出来毁人名誉,还望三少见谅。”
言宾贤常去水莲堂,跟鹦哥也是算打过许多回交道了。他晓得鹦哥的为人,倘若不妥帖,她必定是不会张口的。虽自己身为主儿可以威逼她,可这般有啥意思?
言宾贤垂下眼睛,淡声道:“是春云过来同我道,安娘子落水了……这又怎样?”
鹦哥全身一震,果真是春云去报的信!
春云跟这件事儿,是否是真真地有啥牵连?!
鹦哥不敢相信。
言宾贤见鹦哥这幅样子,心知这必定是春云出了啥不妥的地方。
他心头一动,鹦哥历来是个嘴紧的,否则亦是不会当了奶奶心腹这样经年。他心头那困惑,何不径直跟她说,没准儿有啥意外结果呢?
言宾贤是个杀伐果决的,起了念头,轻轻考量一通后便径直开了口:“有桩奇事儿,反而是也恰好同你说一说。”
鹦哥全身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