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走的时候麻烦一下帮我把窗帘拉上,我得再睡一会。”
他受累把康乃馨摔地上,又懒洋洋地躺回床上。
小陈听话地把窗帘给他拉了回去,房间瞬间暗了下去,霍慑安心地窝在被子里不动了。
陈霰白背好包原地站了一会,她想她有必要跟霍慑再确认一遍:“我是面试通过了吗?”
霍慑还醒着,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对。”
这一声“对”,听得陈霰白不敢高兴得太明显,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开门,还被扶手冰了一下。
霍慑隔着被子听见门锁“咔哒”一声,闷声提醒她:“路上小心。”
陈霰白出来给他关上病房门,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听着那个初级志愿者欢脱的脚步声,霍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被这个面试彻底搞了一出后,他回笼觉就没睡成。
房间空调保持在二十二度,冷风把墙边花里翻滚的芬芳往他的方向推,花香仿佛能化出无数个盈盈的指头,在他气管里深深浅浅地抠挖。霍慑又往被子里钻了几下。
协会那班人,送花勤得像要给他吊唁,他前脚让护士丢了,后脚又能收到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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